渣了那个高岭之花_第76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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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76章 (第1/2页)

    “窈娘这是在劝解我吗?”裴璋语气含着几分柔,温温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自顾自说了这样多的话,一时也有些懊恼起来,只觉着自己像个蠢人。

    于是她避而不答,很快将话题扯了回去:“毒既能下,便不可解吗?”

    阮窈眼下红痕未褪,眼尾仍沾着一丝泪渍,鼻尖也微微发着红,却显得一双眸子更为明澈了。

    裴璋被她这样望着,又咀嚼着方才的那番话,原本沉寂的心湖像是被什么东西所拂了一下,泛起重重涟漪,引得心跳都仿佛骤然快了几下。

    他须得做些什么,来消弭这股微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于是他倾身去吻她的额头,又吻了吻她的鬓角。

    “眼下还不可……但我会寻到法子的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端容公主走入何砚所住的寝居时,被门外的侍者给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公主怎的来了?”他脸色都不由发白,却还是强挤了一个笑,“驸马眼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让开!”她紧绷着脸,胸口快速地起伏:“凭你也敢拦我?”

    何砚不久前因家事而去了外郡,可回来洛阳以后竟连知会都没有知会她一声。

    她腹中如今怀着他的骨肉,他们终究还是夫妻不是吗?

    这侍者端容自然也识得,是何砚自小到大的贴身书童之一。可他好端端的为何要守在外头,可见有鬼。

    眼见拦不住,书童眼珠一转,便想要提高嗓音呼喊,却被公主一把推开,随即又被她带来的下人而制住。

    端容公主面色铁青,抚了抚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,三步并做二步地朝着卧房走去。

    第64章 阿兄香消

    屋内浓郁的暖香扑鼻涌来,熏得她不禁咳了几声,胃液也似是被这香气勾动着开始翻滚。

    自有身孕以后,她就时常寝食不宁,莫要说是用膳了,便是嗅到味道都易恶心作呕。

    端容公主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,脚下步子更快。刚走到屏风前,便有一人也快步绕了出来。

    何砚面颊微红,发髻还散着,外袍略显潦草地披在身上,神色却不慌不忙的。

    “来仪?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回的洛阳?为何不告诉我就直接来了这里?”她脸色铁青,紧盯着他颈间那抹隐约红痕,声音冷如冰霜。

    何砚见她连眼睛都微微泛着红,笑了笑,上前来揽她。“这不是忙于郊祀一事吗?原打算过两日就回去。倒是你,既有着身子,怎还来了这里?”

    说话间,他暗暗扫了眼屏风后,伸手想将公主往外带。

    然而端容并不言语,也不动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,何砚也常常这么温声哄她,自己本该是听惯了的。

    去岁,二人自从因为他养外室的事动起手来,她便很久都不曾再听闻过他这般说话。或许她应当感到高兴,可眼下,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愈发冷沉,不断地往下坠。

    端容一言不发,猛然挥开他的手,快步冲到榻前,想也不想就去掀床榻内侧略鼓起的被褥。

    何砚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有此举,更想不到她早已察觉到不对,想要去阻拦,却已然迟了。

    被褥之下,正藏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眉目清秀的少年衣襟半落,墨发披散如瀑,神色惊惶而恐惧,眼角眉梢的春意却明晃晃的,仍未来得及褪去。

    “滚下来。”

    她一张苍白的脸陡然透出被激怒的红,胸口不断地起伏,连嘴唇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这人是跟随何砚多年的书童,她不会认错。

    话音一落,他慌忙爬下来,跪在地砖上头也不敢抬。

    眼见好事被撞破,何砚脸上挂不住,原本温和的笑也碎成了粉末,一丝一毫都不剩,面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。

    “去外面跪着。”不过区区几个字,她尾音也在竟发颤。

    端容此刻直犯恶心,可又吐不出东西。她干呕了几声,难掩嫌恶,看也不愿看一眼跪着的人。

    何砚盯着自己的书童,眉紧紧拧着,阴着脸正想要说什么,端容又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不要忘了,明日是大祭之日!这里也不是何府,是祧庙外!”

    她说着,连眼眶都气得通红。

    自成婚以来,她不是不知他荒唐。可她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的驸马竟能荒淫至此,连与书童都能行苟且之事!

    如今断袖之好并非罕见,可她不是寻常女子,她本就是金尊玉贵的公主。嫁了何砚,他凭什么能不知足,又凭什么能这般羞辱她?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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