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45节  (第2/2页)
在地上的白千野, 异口同声道:“他!”    被千夫所指, 白千野在地上喘着粗气,声音沙哑虚弱:“士可杀,不可辱!是我无能废物,但日后若是有我站起来的机会,我一定把你们一个个都杀死!”    他说这话时,浑身颤抖躺在血泊中,没有半点威胁可言,可偏偏气势惊人。话语中的狠厉如同在严冬之中露出的匕首利刃, 沁凉杀意刺骨入心。    萧音蹙紧双眉, 吩咐跟在身后的亲兵将参与斗殴的新兵名字都记下, 然后把白千野抬到西院的一间空房。    西院, 正是萧音所住的院子。    白千野被抬走,血迹一直从院内顺滴到院外。    浓重肃穆的夜色中,萧音望着面前参与斗殴的十多名青壮年新兵, 沉声道:“你们以为异口同声指责白千野先动的手,我就会信吗?”    新兵们哪料想萧将军会说出这种光明正大偏袒的话,顿时惊得一片沉默。    “白千野先动手,于是你们就一拥而上?还是说白千野的武功高强,你们单打独斗对付不了,所以才群殴?”    这显然是个荒谬的猜测。如果白千野的武功高强,就不会被打得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。    “明日的练兵场上,我再与你们计较军法。现在立刻,回去自己的屋子,早起前不准外出!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口头上教训了这群参与斗殴的新兵一通,萧音回去自己所住的西院,听到从放置白千野的屋子里传出痛呼声,她脚步顿了顿,还是拐了方向去看望一下。    总不能白千野死了,她也修行无望吧。    军医正在给白千野治伤正骨。有一条腿的脚腕骨头被扭了,白千野咬着葛巾,浑身挣扎冒汗,流出的汗水都似乎带着血色。    整个人的精神处于混沌紧张之中,根本听不到房门被打开,有人走了进来。    郎中倒是听到了,回头看一眼是萧将军,本来还没有在意,转正首再一看白千野,想起什么,急忙拉起衾被的一角把白千野的屁股给盖住。    乖乖,萧将军是女人,他差点儿就忘了。    没错,白千野是光着身子趴在床板上的。然而并没有什么美感可言,从后背到双腿,红青紫黑,像是中了南疆毒蛊似的。    萧音没有在意,看着全身五颜六色,只有脸色发白的白千野,向郎中问道:“怎么样,骨头没有断吧?”    “没有,就是扭得厉害,再狠点儿也差不多跟断了没什么两样。”    “这下得养多久?”    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他最起码得小半年。”    唔。萧音没再问。她与白千野商定的是一年时间,眼看着白千野刚有起色,这就得休息小半年?    两人说话的动静惊动了神志不清的白千野。他顾不上害羞自己全身□□,扭头奋力向萧音保证,说:“用不上小半年,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,请将军给我这个时间!”    不等萧音说话,军医手中一用力,白千野又是一声惨叫。    “啊——”    萧音琢磨,这会儿叫的声音绝对比他在挨揍时要大得多。她观察了那几个新兵的伤势,发现就从多对一的这个角度来说,也算是受伤严重。    想起白千野所说的士可杀不可辱,萧音很是好奇,到底那群新兵说了什么,能让白千野如此不要命地还手回击。    现在自然不是问话的时候,萧音交待道:“先好好养着吧,稍有起色以后再看。”    对军医嘱咐:“有合适的药就给他用上,不要吝啬。”    随军郎中瞥了萧将军一眼,低声应是。    这小子,算不算是因祸得福?虽然这个祸实在是有些大。    翌日,练兵场。    自打一清早天色便十分得阴冷昏暗,太阳上方被蒙着一层厚厚的雾,几乎要完全掩盖太阳的身形。寒风也吹得比较猛烈,让地面上的温度愈加冰冷。    众将士围在练兵场的周围,练兵场最中间站着的便是昨晚参与斗殴,除了白千野以外的十三名新兵。    萧音立于高台之上,厉声厉语通过灵力的加持,传播到每一位将士的耳中。    “我萧家军的军队中,军纪严明,不得肆意斗殴。若有实忍无可忍,须以通过暴力解决之事宜,争斗双方也必须向将领禀报单打独斗,以解事端。”    “张教头。”    张教头出列:“属下听令!”    “这批新兵由你教导,他们触犯军纪,是你失职,你也自当领罚。”    “是!”    萧音命令士兵将张教头重打五十军棍。    张教头要被当众以军法处置,她的双眼微微紧起,细细观察场中那十三名新兵的脸色眼神。    有人不以为意,有人害怕畏惧,也有人忐忑不安。    就在张教头被压在地上,士兵持棍而落时,有一名新兵出列为张教头叫冤。
		
		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