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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3节  (第2/2页)
    所以绝对不行。    方案二:徐洛闻和谭嘉应一张床。    白郎拒绝。    不需要理由。    方案三:谭嘉应和白郎一张床。    这……很奇怪吧?    想想都起鸡皮疙瘩。    最后的解决方案是, 徐洛闻和谭嘉应各睡各的床, 白郎委屈一点, 睡沙发。    洗过澡, 穿上纯棉睡衣,躺到柔软舒适的床上,徐洛闻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。    不到两分钟,他便陷入了沉睡。    睡到半夜,徐洛闻被噩梦惊醒。    可是就在惊醒的瞬间,梦里的一切倏地消失干净,他完全想不起梦到了什么,只是那种惊慌害怕的感觉仍强烈地存在着,让他知道他的确是做了个噩梦。    抹一把额头的冷汗,感觉喉咙干渴,打算去厨房找瓶水喝。    刚坐起来,猛地瞧见床边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,吓了他一跳。    籍着月色定睛一看,竟是白郎。    徐洛闻惊魂未定,转眼便忘了自己起来要做什么,又小心翼翼地躺下,枕着自己的手臂,侧着身,面对着睡在床下的人,目不转睛地凝视片刻,闭眼睡去。    一夜无梦。    再睁眼时,已经天光大亮。    扭头往床下看,空无一物,仿佛昨晚看到的只是幻象,或者梦境。    但他知道,那不是幻象也不是梦,因为空气中残留着熟悉的味道。    糟糕!    想屏息已经来不及,下面瞬间有了反应。    这该死的催情,太折磨人了!    懊恼地又躺了一会儿,正准备起床,突然听到敲门声,忙应声:“进来。”    白郎推门进来。    徐洛闻立刻抓住被子蒙住口鼻,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。    白郎走到床边,眉梢眼角含着一点笑,往晨光里一站,用“勾魂摄魄”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。    “早饭做好了,”白郎说,“快起来吃吧。”    “你做的?”徐洛闻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问。    “嗯,”白郎点头,“跟我爸学的。”    白郎说完就出去了。    徐洛闻扯过被子蒙住头,冷静了一会儿,穿着睡衣出去了。    刚走到桌边要坐下,白郎忽然走过来,一手覆在他额头上,一手覆在自己额头上,过了两秒,松手,说:“不烧了。”    是吗?    可他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热?    徐洛闻坐下,弯腰把在他脚边转悠的咩咩抱到腿上,问:“谭嘉应呢?还没起吗?”    白郎说:“他去上班了。”    “啊?”徐洛闻惊讶,“这么早?”    “嗯,”白郎在他对面坐下,“他让我转告你,他今天去公司把工作上的事交接清楚,明天卷铺盖回家。”    徐洛闻又吃一惊,想问却没开口,打算吃完饭直接给谭嘉应打电话,却听白郎又说:“我吃完饭就得走了。”    徐洛闻一愣,脱口问:“走哪儿?”    “回家。”白郎说,“我爸病了,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。”    “严重吗?”徐洛闻忙问。    “还好,”白郎说,“都是老毛病。”    虽然只见过两面,但徐洛闻觉得白成礼是一个挺和善可亲的老头,而且他身上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特别气质,令他虽然老迈却不显腐朽,虽然困顿却不显卑下,总之跟普通的老头不一样。    “你怎么回去?”徐洛闻又问,“坐火车还是飞机?”    “火车,”白郎笑了下,透着一点得意,“我已经学会用手机买票了。”    “肖润教你的?”徐洛闻随口问。    “不是,”白郎说,“另一个同事。”    “几点的火车?”    “九点半。”    徐洛闻看了眼手机,现在已经快八点半了。    这里离火车站不远也不近,万一堵个车就耽误了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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